而且一味地让卫以衔付出,总感觉是把她当成一个血包,榨干她所有的心血。
商时迁做不来这么残忍的事情。
虽然她也能为卫以衔做力所能及的事,但这份感情终究掺杂着算计,变得不那么纯粹。
卫以衔得不到她的答案,却隐约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淡泊地说:“我知道了。”
商时迁低头。
先前还在抚奏的心弦断了,错乱的弦丝将心缠绕,一点点地勒紧,直至有血渗出。
无言地吃完早餐,又回房间收拾一顿,商时迁出了门。
上车前,她回头看了一眼。
看到了立在落地窗前,抱着双臂,目光幽深地看着她的卫以衔。
她的心依旧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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