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八年里,还发生了许多事。
商时待感觉自己的脑子乱得比抽象画还抽象。
好会儿,她才捋顺这两件事之间的逻辑关系。
她说:“虽然你说得有道理,但也只能说明,她兴许真的放下了对初恋的感情。对于你的存在,你的来历,她依旧很有嫌疑。”
商时迁下意识抬手弹了弹她的脑门:“还嫌疑呢?你又不是在办案。”
“你——”商时待刚要开口呵斥,突然想到什么,便把话给咽了回去。
只是她再看向商时迁时,目光便多了三分犹疑。
商时迁似乎对此毫无察觉。
她说:“如果你认为我是整容了的,那为什么不怀疑是我故意整容成这样接近她的呢?”
商时待瞳孔一缩,旋即陷入了迷茫。
还有这种可能性吗?
商时迁笑了:“你看,这其实就是你对她的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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