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以衔却是垂下了眼帘,语气耐人寻味地说:“她喜不喜欢我,我还是能感觉到的。”
说完,商时迁感觉身上突然一轻。
——卫以衔从她的腿上下来了。
卫以衔赤着脚站在月光下,如同踩在银霜里。
本就单薄的身体在病了几天后,迅速消瘦,羸弱得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
但卫以衔并不是娇嫩柔弱的娇花。
她说:“时候不早了,回去睡觉。”
万籁俱寂的深夜里,仍旧亮着灯盏的还有商家。
商时行敲开了画室的门。
商时待讶异地问:“大姐?你又处理工作到这么晚啊?”
商时行蹙眉:“你又打算熬通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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