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幕将陈一勋的身影遮掩,身边也只剩卫以衔了。
商时迁才蹙眉,说:“卫以衔,你刚才很没有礼貌。”
“你说得对。”
卫以衔忽然松开她的手腕,脚步一收,就此驻足。
商时迁因往前走的惯性,差点就把雨伞从卫以衔头上移开了。
她忙不迭地将伞伸过去,雨水瞬间将自己暴露在伞下的半边肩膀淋湿。
这时,她才留意到卫以衔说了什么。
“对不起。”卫以衔望着她。
商时迁被她这郑重的语气弄懵了。
有那么一瞬觉得卫以衔不像是在为这件事道歉。
看到卫以衔抿着唇,气色更差了半分,她又感到了一丝不适,反省是不是自己把话说的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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