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壹把另一只脚也放下了。
待双腿落地,她假装无事发生,摸摸鼻尖:“你站外面干嘛?下那么大雨,不嫌冷。”
沈时雾意味深长:“守株待兔。”
女人站在灰沉中,四周是势头更大的雨。话落进江肆壹耳里,她要为自己辩解,其实是撒谎:“我只是觉得里面太闷,想开个窗透透气。”
“嗯,不错,人家开窗用手,你上脚。”
“……”
江肆壹不作声了。她若无其事捂住腰间,想跟对方说要不先回酒店。就感觉到眼前人隔着窗,探手抚上她头顶。
“你总是这样。”沈时雾漫上无奈,“无论发生什么,都学不会跟人倾诉。”
“太笨了。”
江肆壹罕见没反驳。
任对方给自己顺毛摸脑袋,过了好久,她才说出事实:“我裙子…纽扣崩掉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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