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从一楼浴室出来,手上拿着吹风机,走去环住了对方的手腕。
“头发得全吹干。”
当晚,江肆壹闻着陌生洗发露的味道,很早就睡过去了。
然而半夜三点她就再度醒来,且无论怎样都无法再次入睡。
也许这就是昨天从早上睡到晚上七点的报应吧。
她默然盯着天花板,最后认命地开始玩手机。
班级群刷了一堆消息,大多都是在为提前开学而鬼哭狼嚎。一想到这个她就无奈,只干一个月的暑假工哪家店要啊?
找不到兼职,自己就没钱。
没钱…她怎么还沈时雾的债?
于是她烦躁着,睁着眼直到天明。
隔壁房间,沈时雾同样没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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