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杜文?想了想，没舍得去打击女儿的积极性，她有点期待地表示：“那妈妈再给你转点零花钱，你对人年级第一好一点，别亏待了人家。”
“怎么说你补的也是一对一，所以这补课费人家虽不主动向你要，但你可不可能不给。”
杜文?是精明的商人，在人情世故上向来周到：“你学习成绩差，人家免不了要费一番功夫来提升你……”
“知道了，知道了。”杜文?话里话外都是在嫌弃女儿，沈苏婕不免存了恶作剧的心思问系统，“统，你说我偷偷考个年级第一惊艳所有人怎么样？”
系统：「惊艳？惊吓还差不多。」
「不是我说，宿主你把年级第一考了，那宋祉猷考什么？」
“当然是考年级第二啊，傻瓜。”沈苏婕质疑审问的目光落在系统身上，“这么简单的排名你都不会？”
系统一哽，「我当然会！」
「我的意思是，你把宋祉猷的年级第一抢了，那她——」系统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这对宋祉猷来说不公平。」
“没有什么公不公平。”沈苏婕似笑非笑地看着系统：“我跟她说过了，我的身边不留无用之人。”
“假使她连一个年级第一都守不住，那么我就该考虑她未来是否能够真正胜任我为她提供的工作岗位了。”
顿了顿，沈苏婕又教育系统：“你还说你现在是女主控，你现在分明连对宋祉猷这么丁点儿的信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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