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气愤得直跺脚。
纪姝榆缓步走到季唐景身边,虽强打起了精神,但依旧脸色苍白得可怕,“司总她不愿意告知你沅沅的消息吗?”
“你这不问的废话。”季唐景气急败坏,“她要是告诉我了,我还能是这副模样吗?”
纪姝榆一哽,清亮的眸子望着季唐景一副快要疯了的模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我本以为我的对手是你。”
“没想到半路却杀出了个程咬金来。”
纪姝榆和司酽接触不多,也拿对方没有任何办法。即便有家里的关系,也得费些时间去调查,短时间之内是绝不可能摸索到沈苏婕的定位。
她不禁轻轻叹息了声,“你要是能够中用些就好了。”
季唐景扭头,“……”
“你也看轻我瞧不起我?”
“也?”纪姝榆下意识问了句,而后无辜地眨了两下眼,揶揄道:“这好像已经是大家的共识了,季总监。”
“您徒有虚名空有其表的名声已经是wn人尽皆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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