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睫毛弯弯，眼神明亮，江别怨轻抿了一下嘴唇，后开口：“你在傅宴舟手底下工作，感觉如何？”
如何？
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沈苏婕迅速开始头脑风暴。江别怨是在试探自己和傅宴舟的关系，衡量自己有没有对傅宴舟产生其他方面的想法，还是觉得她自己对傅宴舟已经了解得差不多，所以准备把自己撤回来了？
思忖了几秒钟后，沈苏婕含糊地回答：“还行吧，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反正我每天也无所事事的，所以能近距离地吃各种第一手瓜也挺有意思的。”最后她强调说：“最主要的是能够帮到你。”
江别怨听出她的意思，没拐弯抹角，“目前我暂时不需要你去帮我打探傅宴舟的意图了，因此后面你想继续留在他那里也行，离开也行，你自己做主。”
沈苏婕恍然，虽然心里还有疑惑，但没表现出来，“好。”
这个话题结束，空气瞬间又变得沉默。阳台轻柔的晚风拂过，沈苏婕望见江别怨琐碎的细发被风轻轻撩起，贴在她白皙的脸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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