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姜小姐要怎样才能放心?”他吐出一口烟雾,混不吝的说,“要不你看着我结扎?”
窗外是滂沱大雨,浇灭了姜且最后一丝耐心。
她开门见山,“你到底想用开心威胁我什么?”
这是一个姜且想破头都想不明白的问题。
如今除了姜氏,她手里已经没有任何一样东西值得他惦记。
但是他从始至终,都对姜氏表现的没有任何兴趣。
闻言,男人嗤笑,“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好歹也在我床上睡了三年,姜小姐何必把我想的这么不堪?”
姜且又累又醉,身形都有些不稳。
她哑着嗓子,“周衍,你从来都不明白周意来说对我意味着什么,你亲人健在,家庭美满,但开心,是我最后一个亲人了。”
男人紧了下后槽牙,“那是姜小姐太过任性,只要你肯服软,姜家的大门,永远都会为你敞开。”
“你是故意的吗?”她苦笑,“姜广涛惦记的是公司,我为什么要把外婆的资产拱手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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