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答反问,声音沙哑的不行,“查什么?”
他拧眉,有些不满她的态度。
她却笑了笑,说道,“没关系,死不了的。”
随后便从抽屉里取出一板药,接连挤出来两粒,连水都没喝,仰头就干咽了下去。
周衍即便不问,也能猜出是止痛的,他从来不知道她在生理期的时候还要吃药才能熬过去。
她却没有任何跟他交流的意思,转身躺在床上,感受着小腹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痛楚。
大概是吃的次数多了,身体有了一定的抗药性,每次都不会很快就见效,这半个小时,往往是姜且最难过的。
不消片刻,浑身就又湿透了。
可是这些她曾经以为最难熬的经历,和周衍要夺走小开心相比,却根本不值得一提。
不晓得过了多久,床上的人终于停止翻动,呼吸逐渐变的匀称了。
周衍抬头一看,距离上楼,已经过了四个小时了。
转天张妈在庭院看见周衍的车,才知道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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