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茜失笑,摇头。

        说每天被甲方折磨得快要发疯,拿着微薄的工作在为老板的发财梦做努力,无偿加班是常态,打工人社畜的心酸无以言表。

        真是一把心酸一把泪。

        写字楼里看似光鲜亮丽,实则也不过如此。

        “你知道吗?我有时候被甲方折磨到心态崩溃的时候我就想着回到桂城找个人结婚算了,后面刷到一些杀妻案又消停了。”

        “任何东西都有好有坏。”祝书禾可说不出劝人结婚的话,“还是趁着年轻能多出去玩就先玩着吧。”

        劝人出去玩她倒是擅长。

        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的城市,没几步就会碰到相熟的人,熟悉的面孔、熟悉的方言、熟悉的饮食文化,走到哪都是儿时的记忆。

        还未走到大排档就碰到熟人了。

        张胜隔了老远便喊她禾姐,走到跟前乐呵地喊黎茜,不正经喊人名,非要喊“小茜茜”,登时就被樊茜猛踢了一脚,张胜也不恼火,如过去那般谄媚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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