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到她脚边。
“要不要吃夜宵？”
祝书禾觉得他有些没话找话，眉头微微皱起，语气平淡：“不吃。”
顾昭平噎住。
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深呼吸，继续开口：“三月三我有假期，我们出去走走？”
祝书禾对他的假期不抱有希望，反应平平，总觉得他会再次被一通电话给喊走。
她回：“嗯，不一定有空。”
“这么冷淡吗？”
这话一出，祝书禾淡淡地瞥他一样。
“怎么？那你想要我说什么？”气得抬脚往他身上踢。
顾昭平倒吸一口冷气：“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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