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
不能。
他哪有这个时间,他连回家睡觉的时间都少之又少。
就昨晚都是好不容易才回来的。
在她身上宣泄过后便沉沉睡了过去,这期间俩人都没有任何交流的机会。
往常这种情况,祝书禾都会呛他几句,说这个家对于他来说就跟旅馆似的,而她只是他找来的技师。
她说完,顾昭平唇边勾起玩味的笑容,斜睨着她:“你费劲了吗?”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祝书禾通常听了都会气得半死,而搂着她的男人早已熟睡。
好在他并不打呼噜,要不然…
她这会儿想起来都还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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