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他真的不懂。
他看不透她。
有时候也会担心,那些话是因为在她时时刻刻地惦记着这件事,所以才会脱口而出。
其实觉得自己这样子单方面的冷战还挺没劲的,幼稚得可怕。
像跳梁小丑。
睡醒,祝书禾还没回来。
耳边是雨水啪打在窗户上的巨响声,转头望向窗外,外头黑压压朦胧一片,春雨来势汹汹,瞬间笼罩了这座城市。
他打电话给她。
第一次,没接。
第二次她才接起。
听筒里传来嘈杂的声音,问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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