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清楚暮杨白天忙些什么,每天晚上都要画到十点,甚至更晚。虽然事情不多,但一直待在画室里陪着他也很枯燥。

        她不敢问,还没等到合适的契机。

        她还担心暮杨叫她快点辞职,忽然醒悟,自己还是很喜欢当园艺师的,更丰厚的薪水,更轻松的工作,似乎没有那么强的吸引力。

        暮杨眼前的海浪与悬崖已经初具形态,他放下刮刀,伸了个懒腰。

        墙上挂起来的作品,画的不满意,挂得也没什么美感。他站在那,开始自我安慰,反正也是很旧的作品了,随便凑凑数。

        他的助理身高有限,很多是人家踩着梯子默默干完的,他也没参与。

        想到这,他在屋里寻觅姜唯的身影。

        姜唯坐在书柜前睡着了,头歪垂着,眼看就要栽倒在“鬼见愁”上。那盆带刺的绿植拼力向她呼喊,她也没醒过来。

        暮杨走过去轻轻托起她的头,让她歪到了另一侧。

        手心又触到了她柔软的长发,感觉很奇妙。有人形容女人的头发是海藻,是瀑布,是绸缎……

        暮杨此时都不认同,这里头还有一种婴儿肌肤般的弹性,无法用几句话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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