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比我小十岁呢。"少妇的手指轻轻点着驾驶座椅背，指甲在真皮上留下细微的刮擦声，"你干代驾多久了？"
"半.......半年多。"张凡的余光看见她雪白的手臂从座椅侧面垂下来，腕骨处有一圈淡淡的红痕，应该是刚才被她丈夫攥出来的。
"那姐姐教你个秘密..."少妇忽然压低声音，整个人往前倾，发丝几乎扫到张凡的侧脸，"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就把后视镜往上掰——"她的指尖轻轻一推，后视镜角度顿时变了，"这样客人就有隐私了。"
张凡的耳尖烫得要烧起来。
他没想到自己的偷看早就被发现了，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是故意......"
"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少妇靠回座位，声音里带着慵懒的笑意，"你太可爱了，"她顿了顿，"有女朋友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张凡差点踩错油门。
后视镜里，少妇正用纸巾擦拭锁骨处的口红印，眼睛却透过镜子直视着他。
"...没有。"张凡听见自己说。
"难怪这么害羞。"少妇把用过的纸巾揉成一团，"姐姐要是年轻十岁..."她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笑着摇摇头，"算了，不逗你了。"
导航提示右转进入沿江大道，距离滨江花园还有不到两公里了，张凡如释重负地打了转向灯。但少妇似乎被他的反应取悦了，又补了一句："你脸红的样子真让人想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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