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张凡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张凡这畏畏缩缩的说话神情和语气让少妇总忍不住想笑，像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害羞的男孩子。
“你怎么跟我说话都这样害羞呀？呵呵......”
“没........没有.........”
“还没有？说话都结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小结巴呢，你跟其他女人说话也这样吗？”
“不是.......”
“就只跟我说话是这样的？”
张凡不做声。
“是不是因为我是你的客户，你这么谨慎，怕我投诉你？”
“不.......不是........我.........”张凡紧张的声音都抖了起来，从没有跟少妇这么近距离的说这么多话，而且少妇越这样问，他越是显得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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