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凝明意淫着承武,但他没有什麽机会近距离地接触,而且工作繁忙,他也无法经常见到主父的面庞,他对承武的只有远而模糊的印象。
意淫也算是他苦闷生活中唯一的乐趣了。这个把他带入牢狱一般生活的男人,凝明对他并没有埋怨。
因为打从他记事起,他就是个奴才,他的世界里,只有服从和崇拜。
即便他听说主父的不检点,他也和圆伯一样,只觉得主父的强壮,一点不觉得他淫乱。
承武是他见过最完美的男人,如此英俊的面容,山一样的肩膀与胸膛,凝明甚至认为,没有什麽女人能私下里不意淫着他的主父,而他,只是个喜欢被男人操的「阴阳人」罢了。
来福笑话过凝明,但是,凝明知道来福对自己也有意思。晚上仆人们睡在一起的时候,来福就喜欢用屌顶凝明的屁股,一下一下有规律地律动,来福以为凝明不知道,其实凝明只是闭着眼睛假寐,他一清二楚。
那根五寸半小小的肉棒坚硬如铁,炽热滚烫,几乎每隔一晚,他都不安分地在自己的臀股间摩擦。
凝明想像成主父承武的样子,任由来福在他身後索取。可惜来福不争气,这样甜蜜的乐趣一般半刻钟就没有了。
来福也只是强在一张嘴上,连射在凝明屁股上的勇气都没有,连骂一句操的勇气都没有,连坦白自己喜欢凝明的勇气都没有。
如果他坦白,凝明也希望他晚上真的痛痛快快地干自己一场,黑灯瞎火,他能想象成主父的样子,两个男孩子都在性慾亢奋的年纪,不发泄出来,第二天憋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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