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纸上仅有弯曲的、粗细不同的线条,墨水一点便成一树,线条上面几条如同刚出生的小J一样的飞鸟,这画要是拿出去岂不笑掉牙,让人一看就能察觉出自己不是杨家大小姐啊。

        杨淳将画蜷做一团,又觉得不妥,直接放进火盆里烧了。

        杨传推门进来的时候火光未灭,俊秀的眉皱起,“这是做什麽呢?大白天的烧什麽啊?”说着他推开窗户,“你身子不好,这麽重的烟味你闻不到吗?”

        杨传,杨家嫡子,杨淳的哥哥,才华横溢,温文尔雅,去年中举,被杨夫人母家安排在户部当差,前途无可限量,最重要的是他至今未娶。

        “还好,只是作了一副不得心意的画。”杨淳故作矜持道。

        杨传似乎想说什麽,又不忍心道,“你作的画在京都那也是千金难求的,何必这样苛求自己。”环湖四周,见屋子没有一个丫鬟伺候着,不满道,“屋子里怎麽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怎麽可能让丫鬟留在屋子里,万一让她们知道她们的小姐作的画如同稚儿涂鸦,自己又如何解释。

        “她们在这扰我思绪。”杨淳厚着脸皮道。

        谁知杨传还点点头,赞同道,“是了,你一向如此。”

        杨淳道,“大哥是有什麽事吗?”

        “你不是嘱咐我寻来纪先生的文贴吗?”文贴递上去,杨传见她眉宇间丝毫没有喜悦,疑惑道,“这纪先生的文笔可是千金难求,你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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