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要……”

        “嗯嗯,想要毛巾和衣服。”

        “……”克尔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如此离谱的误解,大概是夏眠接二连三的暧昧举动让他心猿意马。

        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克尔斯立刻让机器管家送来了夏眠需要的东西,并将雄虫推进浴室内,眼不见为净。

        二楼的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克尔斯却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思考着虫生。

        这只雄虫到底为什么跟自己结婚?因为F级雄虫找不到好雌君?别开玩笑了,像他那么好看的雄虫,就算是F级,只要放出照片就会有无数雌虫上赶着给他做雌君雌侍,何必找自己这么一只以厌雄出名的军雌?

        还是说他也是那种喜欢虐待军雌的渣滓?可那双手别说是拿起鞭子了,恐怕拿起一根绳子都够呛,而且性格那么胆小,光是听见鞭子抽打的声音就会被吓哭吧?

        克尔斯越想越觉得奇怪,就连“仇家特意找来羞辱他”这个阴谋论的想法也被他否决,他的仇家何必找一只这么可爱的雄虫来演戏,这到底是羞辱还是奖励?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浴室里的水声也越来越小,一想到洗好澡的夏眠即将穿着睡衣出来,克尔斯便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他烦闷地站起身,正好听见手腕上的光脑发出“滴滴”几声提示,是他的下属发来的慰问讯息。

        [副官:上将,您没事吧?那只雄虫有没有对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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