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烦秦首辅?”
“嗯,他那个时候刚上任内阁首辅,风头正盛,还没有和皇后母子一党,父皇并不知道我在师父那里都学了什麽,以为我只是学了一身武功,便让他做我的老师。”
“然後?”
“我没同意,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把他贬得猪狗不如,唾骂他不配做我的老师,他直接当朝吐血昏厥,自那以後,便结仇了。”
褚欢瞪大眼睛,都想象不出来景烜当朝把秦首辅贬低气得吐血的样子。
果然是飞扬跋扈。
那样的鲜活,和现在的他,当真是毫不相g一样。
褚欢炯炯有神:“你怎麽贬他的?”
“……忘了。”
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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