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河重重一拍桌子,呵斥到:“回来!你们是想逼死你们弟弟么!”
季离连忙去拉人,把陆景洪和陆景风拉了回来:“莫要冲动,景山现下守在祠堂里,横竖是给不了他们好果子吃的,但你们若是此时冲到村祠去,那满村子的人就都知道这事儿了,梨哥儿有嘴都说不清了。”
陆景洪和陆景风气的跺脚,重重一叹,只好转身回来了。
梨哥儿躺在自己屋里,已经哭过几场,眼睛肿的跟灯笼似的,他脑袋乱的很,一想到那贼人狰狞的模样,他就后脊发凉全身起鸡皮疙瘩,再想到今日杜阳救他时的样子,跟他说的那些话,他心里又跟吃了蜜似的快活。
可杜阳送了贼后便没有再来看过自己,梨哥儿心里也拿不准了,他莫不是诓自己的,看自己被贼人欺辱一时难过,才说了些好听的话来哄他。
梨哥儿翻了个身,心里更乱了,看着枕头上的绣线,心里又想,不像是哄自己的,他那般真切,说的话贴心窝子的暖,怎么会是哄自己的。
俏哥儿这会儿来敲门了,他挺着大肚子进来,看着梨哥儿他心里也是难受的紧。
“我来陪你说会儿子话,怕你心里烦闷,无论谁家小哥儿遇到这事儿了都是想不过的,你勿要憋在心里。”
他是怕梨哥儿万一钻了牛角尖,想不通了,一时做出傻事了,因此特地来守着他。
梨哥儿当然知道自家哥夫的意思,瘪了瘪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的,横竖我也没被……”
说到这里,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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