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哥儿点头:“我瞧着许多人家都去了呢。”

        俏哥儿靠着炕头笑道:“乡里人,字儿本就金贵,在集上一副对联卖的许贵,一户人家至少得贴两对,是舍不得花这钱的,还好有孙老爷子,他每年都愿意帮着村里写呢。”

        三人在屋里又说了会话,吃了一盘子的炒货,不知不觉外面的雪停了,屋外连绵起伏的山脉已经堆的雪白,各家屋顶都积着厚雪,只有烟囱里飘出白烟,升腾到空中与冷空气融合,一片银装素裹,却也抵不住新年的喜气。

        过了会儿,陆景山回来了,手上还捏着写对联的红纸:“今年对联怕是贴不上了。”

        季离等人一听忙问怎么了。

        陆景山沉声道:“孙老爷子昨日中风了,右边身子都瘫着,张老正给它他施针呢。”

        云春丽叹了口气,“孙老爷子人这般好,怎好好的生了这病!张大夫怎么说”

        陆景山道:“张老说也不严重,扎一两个月针能缓过来,只是行动可能不如以往那般流利。”

        云春丽才松了口气:“那便好,只要有得治就好。”

        季离问陆景山道:“你既遇上张老了,请他来家里吃年夜饭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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