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人没有那般坐月子的讲究,家里贫苦些的,生完孩子就要操持家里,还有些一个月子里就吃了几枚鸡蛋,更别说喝鸡汤了。

        俏哥儿脸红道:“爹娘都疼我和孩子,相公更是天天围着我们打转,说这些天干活都有劲儿了,前日还去插了三亩田的秧苗呢。”

        季离坐在炕沿边笑道:“我听说景洪哥又买地了”

        俏哥儿点头道:“他如今和杜阳他们到处给人犁地,又把家里囤的小米拿去卖了卖,凑了钱去村西的那片买了两亩沙地,用来种红薯土豆之类的,相公说不能仅靠着种这些精细粮,也得种些这种产量多的粮食,遇上天旱地干,总是比谷子麦子抗饿的。”

        季离佩服陆景洪的远见,称赞道:“景洪哥不愧是家里的老大,顶梁的大哥,他想的真是全,你啊,和孩子是饿不着的了。”

        俏哥儿笑道:“你不也是,景山哥又去镇上做工去了,听说这次是衙门的人亲自点他让他去的呢,如今他亦是周边镇子第一得力的木匠师傅啦!”

        季离心里也为自家相公高兴呢,两人说了会儿话,邵氏将院子里的鸡鸭放出去吃草啄食了,听到鸭子叫,季离猛的想起了一件事。

        “你那天究竟怎么摔的我记得你说过是突然蹿出了一只鸭子从背后扑了你”

        季离的脸色忽地沉了下来,语气凝重。

        俏哥儿垂眸回想道:“那天你们去路边的林子里摘叶子了,我一个人站在路边,只听到后面传来几声鸭子的叫声,我转身刚想去看,就见一只鸭子忽地张着翅膀扑了过来,我一时没站稳,摔在了地上。”

        季离连忙问:“那鸭子呢可看清了是什么样子的鸭子还有印象么”

        俏哥儿拧眉仔细想了想,“是只麻鸭,但它翅膀尖是白的,它撞到了我,便朝着前面跑了。”

        季离沉声道:“这鸭子若是它自己发癫撞了你那咱们也不好计较,若是受了惊吓才撞到你,那咱们定要找这家鸭子的主人好好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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