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离从枝上摘了一个递给俏哥儿,自己也尝了一个,果然是甜的很,“好吃!回去晒干了做成柿饼,冷的时候放炉子上烤来吃。”
梨哥儿一听来了劲儿,脚踩着枝桠在树上到处摘,惹得俏哥儿在下面巴巴的望着他,唯恐他摔下来。
摘了柿子又去寻了些红橘,这橘子酸的很,味道不好,但能用来冬日里裹了糖浆做糖果子吃,季离想着能把皮拿回去晒干,便是陈皮了,冬天泡水喝能降火。
大山里到处都是好东西,三人在里面逛了一下午,等着篮子都装满了,季离又挖了些荠菜,见日头都落了,才往山下走。
晚上,季离和陆景山在屋里洗过脚后,季离便脱衣准备歇了,陆景山将洗脚水倒了,回房来顺道就将灯吹了。
房里陷入一片黑暗,季离听着他窸窸窣窣脱衣裳的动静,过了会儿陆景山便上了炕。
两人盖好被子,陆景山习惯的性的伸手将季离揽到怀里,汉子火重,身上热乎乎的,季离背贴着他的胸膛,舒适的打了个呵欠,眯着眼睛碎碎念的说着后面的活计。
“赶明儿,将今天柿子串起来挂在咱们屋檐下,晾晒到立冬后,我便给你烤柿饼吃,还有红橘皮也得晾干后收起来,到时候煮水喝,或者用来切成丝拌上冰糖可以熬成糖馅儿。”
“一旦天冷了,地上就不长草了,为了过年能吃上荠菜饺子,我还得多备着些荠菜,晒干了能放到开春,到那时候新鲜的便长出来了。”
季离越说越迷糊,都快睡过去了,一只手伸过来剥他的中衣,才让他醒了两分神。
“别,别闹了,明儿不是还要去上工么。”季离红着耳朵支支吾吾道。
背后的胸膛体温越来越高,甚至他都能清晰感觉到那个精神的东西正抵着他的腿根儿呢。
陆景山呼吸急促浑重,“今晚不闹你,就一回。”说完他就埋到了季离的脖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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