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哥儿从未听起季离说他娘的事,不由问道:“季离哥哥你的娘是生了病去的吗”

        季离点了点头:“是,她染了风寒,越拖越重,便撒手去了。”

        两人一听,心里都是难过的,梨哥儿道:“那你便多买些罢,再买上那一堆金元宝,叫婶婶在底下过的富足,旁人不敢欺负了她。”a

        季离一听,心里也松快了些,笑道:“好,横竖我今日挣了钱,便给我娘买上那一堆的金元宝,让她在下面不愁吃穿。”

        三个小哥儿一同去了白事铺子,俏哥儿和梨哥儿非要掏钱给季离的娘亲买上一些奠品,倒使得季离有些不好意思了。

        俏哥儿笑着替他提了些东西:“你与我们都是真心朋友,既替我筹谋脱了身,又带着我们一起摆摊子,早该是不分你我了,还生分这些做什么。”

        季离听了便心里安稳不再多说什么了。

        中元节那日,村里的人家都提上了一块儿肉带了一碗酒,一家人一起去给祖宗烧纸去了,烧完纸还要放上一小挂鞭炮,秀水村一天的鞭炮声都没有停过,祖上传下来的节日和规矩,后人是断不敢忘的。

        云春丽和季离一直没有去,两人坐在院子里巴巴的望着,祭拜祖宗这事儿最好还是有汉子在家才行,妇人小哥儿两个去烧纸,让祖宗看了怕是心寒自家后人人丁单薄,香火不旺,况且是给陆景山的父亲烧纸,得有这个儿子在家才最好。

        眼看鞭炮声越来越窸窣,村里的人基本上都快祭奠完了,也不见陆景山的身影,季离心里急得很,说好了中元节前回来,今日已经是中元节了,怎还不见人回来。

        莫不是路上出什么事儿了罢!越想季离就越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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