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氏一听,乐道:“季哥儿竟还会酿酒可家里没有酒曲,还得去镇上的酒铺买呢。”
季离笑道:“这我自是存有的,大伯娘就等着喝上我酿的那口甜米酒吧,天冷,正好暖身子。”
邵氏高兴道:“那我可等着啦,家里还没有人酿过甜米酒呢!倒是让人惦记!”
俏哥儿脸颊晒的白里透红,气色很好,笑道:“他是个什么都会的!我学了不少东西呢。”
三个人在院儿里说说笑笑,云春丽赶着鸭子回来了,见到俏哥儿和邵氏便拉着人要给一只鸭子让人带回去。
邵氏白了她一眼,佯怒道:“怎地,给你样不值钱的东西你还要还礼我不是给你吃的,我是给我大侄和大侄媳妇的,再说季哥儿还要给我酿甜米酒喝呢。”
云春丽笑着打她,也不硬要送鸭子了,笑道:“行,那季哥儿的酒酿好了,你们都到屋里来,咱们吃鸭子喝甜米酒,这日子岂不是美滋滋!”
邵氏一听也噗呲笑了,爽朗道:“行的,那我可要掰着指头数日子了!可盼着这口了!”
晚上陆景山回来后,季离见他脱下的鞋子里都冻湿了,忍不住心疼,连忙把鞋子放到灶前去烤,汉子在外干活整日脚不沾地的走,出了汗便捂在里面,冬天天冷,一天都是湿冷的。
季离心里着急,得快些给他多做两双铺了厚棉的鞋子替换着穿才是。
陆景山笑道:“不妨事的,我皮糙肉厚,就是雪天里草鞋也是穿过的,倒是你,该为自己多做一身新袄子才是,小哥儿自要穿的好看齐整。”
季离知道他疼自己,闻言笑了起来:“我为自己扯了布呢,先给你和阿娘做了,我便缝自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