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春丽笑着迎他,刻意板出一张脸来,训话道:“虽俏哥儿没了父母兄弟,但他即是我屋里出的嫁,那今后我便是他的娘家人,你若是欺负了他,可别怪我不顾情面,要亲自来打你了。”

        陆景洪恭顺的点了点头,郑重道:“我晓得的,二娘,我定当对俏哥儿好,不叫他受委屈。”

        陆景山沉声道:“俏哥儿算我半个弟弟,若是你让他伤心了,我也是要作为兄长上门打你去。”

        陆景洪笑道:“自然,我可是晓得你那拳头,定是不敢的。”

        俏哥儿听的鼻头酸涩,险些流出泪来,陆景洪上前轻轻背起了新夫郎。

        新夫郎的身子温软,娇小轻盈,身子贴在他结实的背上时,让他一瞬间便理解了温香软玉的意思,他喉咙紧了紧,稳稳的背着新夫郎迈出门去了。

        院儿里接亲的人一瞬间喊了起来:“哟!新夫郎出门了!”

        陆景风提着钱袋子撒出去满地的铜板,高喊道:“新夫郎出门!喜气吉祥!”

        围观的人起哄着去捡铜板,一时好不热闹。

        陆景洪将俏哥儿轻轻的放在牛车上,陆景山和其他汉子们将俏哥儿陪嫁的两个大箱子抬了出来放在了牛车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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