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屋内不少妇人脸色都变了变,咳了咳不说话了。
邵氏也从外面进来了,进来就察觉到屋内气氛不对,她缓了下,脸上笑道:“劳烦各位婶子来压房了,快来吃些饴糖罢。”
转头亲昵的去拉云春丽,“你可是我亲妯娌,你不来给我撑场子怎么说的过去,今儿啊,你就是再忙你都得给你亲侄儿热场子,谁都可以不来,你啊,定是得来的。”
云春丽与她多年情意,早已亲如姐妹,此时被她这番话说的眼含热泪,“瞧你说的,我侄儿大喜我哪有不来的道理,今儿,我一定在这儿好好坐会儿!”
邵氏见状与她对视笑了起来,抓了一把饴糖干果塞到她手里:“你啊,知道就好。”
见状,旁人再不敢多言,别人主家说的明白着呢,特地请她来的,她们外人哪敢再去多嘴几句。
季离和梨哥儿相互靠着,见此都露出了欣慰的笑来。
院儿里,猪已经被李屠户杀好了,各部位的肉都分类割好摆在了地上,来帮忙的汉子都得了一个红封,钱虽不多,却是主家的心意。
陆景山见到季离和他娘来了,但这会儿却是不见人了,想来也是去了新房和妇人小哥儿说话去了,他这个汉子是不方便进的。
等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陆家用今日的猪下水另用了两块五花肉做了一桌子饭菜犒劳今日来帮忙的人。
陆景山才终于看到了季离,他在厨房里帮着端菜布碗,来杀猪的汉子们已经在院子的另一桌坐下开始喝酒了,他没去,摸了摸怀里用红纸包着的东西,起身去找季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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