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氏爽快的笑了笑,“洪小子一辈子就这么一回,我哪能扣扣搜搜的,叫人笑话了去,省哪儿的钱也不能省了明日办事的钱。”

        张大婶子笑的眼角褶皱折起,“哎,要我说你可真是大方,明儿个的喜宴怕是能让人馋掉了下巴去,行,我这就提到灶房去,让人拔了毛。”

        她说完转身就将鸡提回灶房去料理了,邵氏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陆景洪就请了村口的李屠户来了。

        “阿娘,李屠户来了。”陆景洪喊道。

        邵氏哎了一声,连忙走过去,端了一杯茶水递给李屠户,笑道:“劳烦你来帮忙杀猪了,你先润润嘴。”

        李屠户年四十,身强力壮,干屠夫已有二十余年,身上早已被血气浸透,只朝这猪圈前一站,就能让猪惊嚎不已。

        李屠户爽利的接过茶水一口喝干,捞起袖子指挥汉子们:“小子们,把这猪拖出来,捆在院儿里的板上,我来放血。”

        陆景洪点了点头,村里的青壮汉子们都来了,陆景山自然也是来了,他和陆景洪两人先行进了猪圈,一人拽曳住一只猪耳,饶是这猪足有两百斤也挣脱不掉,陆景风在猪屁股后面使劲推送着,三个汉子混生生将这头肥猪推到了院儿里。

        猪的嚎叫声响彻院子,胆子小的妇人和小哥儿都躲进了灶房,汉子们杀猪,场面血腥,她们是不大爱看的。

        陆景山和陆景洪将猪死死摁着,其余帮忙的汉子连忙拿来了绳索将猪的四肢紧紧捆绑住,叫它再也挣脱不了,只能躺在案板上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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