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嫣一时没反应过来。
周宴辞复又叫了两声。他的声线很低,带着一丝尚未褪去的青涩与磁性。
曲嫣如梦初醒,“谢谢。”
周宴辞把曲嫣的行李放在客房,转头看向曲嫣,言辞恳切,“昨天父亲没去祭拜小妈,惹得轻语不开心了,小女孩想得多,劳烦您多安慰安慰她。”
曲嫣才想起自己昨天在墓园,当着周宴辞的面和周轻语说他坏话,但周宴辞也没恼,礼数周全。
曲嫣突然面红耳赤,心跳飞快。
一部分是羞,一部分是心动。
十年了,曲嫣知道她藏得很好,周轻语和周宏盛都没发现她的心思,这事估计只有周宴辞知道。
还好周宴辞还单身。
她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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