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辞不知该回什么。在他的记忆里，周轻语对谁不是颐指气使？什么事儿不顺着她都能发火，不然娱乐圈传她耍大牌是怎么来的，她确实常常如此。
但周宴辞没捅破，反问道，“你为什么不和她说实话？”在周宴辞看来，颜兮会骗周轻语，大概率是有原因的。
颜兮沉默，没法回答。
两人就这样静默着，周宴辞安静地帮颜兮上药。
夏日的夜，渐渐有了几分凉意，夜风吹来，颜兮冷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周宴辞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周宴辞，”颜兮突然叫他，“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也有事瞒着你，你会不会生气？”
周宴辞不咸不淡道，“那要看什么事。”
颜兮顿了顿。
比如，靠近你不是喜欢你，不是那么好心地关心你的健康……只是为了轻轻。
但颜兮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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