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熟悉而又陌生。
熟悉是她每年都来,陌生是她在墓园门口,看到本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周父,还有周宴辞。
周轻语愣了愣。
周父穿着一身白色唐装,像他每天晨练结束的模样;旁边的周宴辞穿着一身黑的衬衫西裤,他脚踝的伤还没好,刚出院,坐在电动轮椅上。
“愣着干什么?”周父说,“该进去看你妈了。”
周轻语突然觉得别扭,“您怎么也来了?”
这么多年都没来了,今年干吗突然来祭拜啊,怪煽情的。
周父振振有词,“里面躺着的是我老婆,我怎么不能来?”
周轻语只能看向周宴辞,“那你呢?你一个病号,不在医院好好待着,出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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