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检报告在车上,”

        周宴辞渴求着,声音嘶哑,“别动,我就抱一会儿。”

        滚烫的气息落下,颜兮的耳垂颤了颤。

        她知道,生病的人总是会软弱些。

        就像她小时候得了阑尾炎,明明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手术,但送去手术室的时候,颜兮都觉得自己可能会死。

        周宴辞只是看着坚强,到底也一样。

        他长得很高,抱紧颜兮的时候,下巴抵着她的脑袋,颜兮贴着他的胸膛,硬邦邦的,像一块岩石。岩石下是剧烈的心跳,扑通扑通,听得颜兮脸颊发烫。

        “我以前觉得,死也没什么,活着本来就挺没意思的。”

        周宴辞的声音从脑袋上传来,听得颜兮吓了一跳。

        周宴辞又说,“但现在,我有点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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