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屏风,江鄢靠在软榻上,只听这相士念念有词,他是担心这相士会因为自己是宫中贵人而故意说些讨好的话,才将他和陆嘉的一并送出。

        过了一会儿,江鄢懒懒开口,“这两个,哪一个有君后的命格?但说无妨,银子少不了你的。”

        却听那相士道:“请恕鄙人直言,这两位都无君后命格。”

        江鄢的手紧了紧,“你说什么?”

        那相士道:“而生于丙辰时这位,虽无君后命格,但命带贵相,应有一番别的造化。”

        江鄢的手抚住胸口,问道:“便没有什么可改变命格的法子?若是需要钱财能够办成,你大可以开口。”

        那相士摇了摇头,“这二人命格皆有不足,丙辰时这位却有贵人相助,故而能胜一筹,但若逆天改命,即便有再多身外之物,鄙人也没有这个本事。”

        宫人在一旁听着,连忙扶住江鄢,道:“主子莫要听信这些,动了胎气。”

        江鄢挥了挥手,那宫人将原本准备好的赏银交给那相士,而后让人把她送出去。

        宫人回头劝道:“难道一个人的命格,便是这样一个相士三言两语便能定的,主子若是真信这个,改日再寻个相士来便是。何况只要有陛下的恩宠在,您早晚会有皇女傍身,这中宫之位也早晚是您的。”

        可那相士的话却一直在江鄢脑海中回荡,“可陆嘉也不是君后的命格,岂不是说,本宫的敌人另有他人。明日便让所有卿侍都来兴庆宫,本宫有了身孕不便侍寝,正好借此机会敲打他们一番,谁也别想越过本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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