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越思忖道:“那她会选哪家?”

        荣蓁道:“必定是能对她有所裨益的,一来借此事敲打徐陆两家,不敢与之对抗。二来,把这恩典给另一家,将来君后诞下子嗣,她韩云锦便是最大的恩人。而按先帝旨意来,韩云锦还能从徐陆两家身上占得什么便宜去?”

        秦楚越冷笑一声,“她韩云锦是要满朝文武都唯她一人马首是瞻,一个不顺心意,便对人使些绊子。”

        荣蓁侧眸看了她一眼,“把你的不快收起一些,戒急用忍,韩云锦最想对付的人是我,你是我的人,最好不要留下把柄在她手中。”

        秦楚越却道:“她若是想拿我开刀,大可试试。”

        见荣蓁面色不悦,秦楚越又转了话锋,谈起了璇儿的事,荣蓁神色这才缓和了些,“这两年习练武艺,身子比从前好了许多,总算让我心底的巨石落下。”

        秦楚越道:“如今朝中崇尚黄老之学,不知道为小郡主授课的先生寻的是哪家?”

        荣蓁转过头来,看着秦楚越,说出的话半是关切,半是警告,“有些事虽不该由我操心,但还是想劝你早些成家,至于璇儿的事,我自有安排。”

        荣蓁说完这些,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从她身旁经过,秦楚越面色一滞。

        元启元年九月,太后病逝于庆安宫,距先皇驾崩不过一年有余。姬恒对他虽无特别的情分,可他都病了那么多年,也一直撑着,姬琬一走,他便也撑不住了,姬恒难免有些伤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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