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一回来,便邀荣蓁去酒楼中饮酒,荣蓁到了以后,郑玉很是高兴,“半年不见,咱们可得再好好喝一杯。”
上次还是在房州,那时郑玉对她满是关切,荣蓁坐了下来,“既然要饮酒,在你我府上不是更好。”
郑玉笑了笑,道:“我倒是有心请你去教坊,可不知道荣大人你还有没有这个兴致啊!”
荣蓁嗔了她一眼,“还以为你真的稳重些了,原来都是假的。”
郑玉道:“食色,性也。我只说去教坊坐坐,看看美男,听听曲子,又没说要留宿于此。原来荣大人真的收心了,唉,真是可惜啊。”
荣蓁笑道:“难怪你不肯在自己府里饮酒,不然被你夫郎听见,不知又要闹到几时?”
郑玉一拍桌案,“他敢,他若是敢同我对着干,我便休了他。”
荣蓁但笑不语,郑玉说完也有些心虚,道:“莫要说我了,倒是说说你。之前不是已经决定和那个慕容公子成婚了,怎么又同帝卿和好了?”
她说完又想起璇儿的年纪,“算起来,是你们和离之前有的,也难怪。”
荣蓁举起酒杯同她碰了碰,对此事不愿多谈,“一切都已经有了安排,我们不过是顺着天意在走,谁也不能违逆。”
郑玉道:“其实不管是慕容公子还是帝卿,只要你过得好,我便能放心。你瞧我,当初那么不愿意入军营的人,如今不也做了将军。你说得对,时也命也,不可违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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