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蓁闻言道:“这立储之事说到底也是陛下的家事,陛下不希望有太多人干涉她的想法。两位公主谁成为太女都不会影响我对朝廷之心,故而,谈不上属意哪位。”

        庆云笑了笑,道:“荣大人能这样想是最好,便如你所说,这是陛下的家事。陛下做事之前,已经有所考量。在朝为官,太过忠介耿直也并不是一件好事。”

        荣蓁语气平淡,“我如今只想在襄阳做好一个地方官,造福百姓。至于储君是谁,的确不是我该考虑的事。”

        庆云道:“说了那么多,倒是忘了知会你一声,明日我便准备启程了。算着也快到中秋宫宴,不知帝卿和荣大人你是否会回京?”

        荣蓁想了想,平声道:“一切看殿下的打算吧。”

        荣蓁虽与姬恒说要重新开始,可如今却还未住到一处,晚间时她想起一些事来,不论如何总要同姬恒透个底,便去了姬恒的房里,他还未睡下,身上寝衣单薄,此刻正坐在桌前,手里的医书已经翻旧了。

        荣蓁叩门进来,姬恒看着她,温声道:“怎么了?”

        荣蓁坐到他身边,轻声道:“还在看医书吗?”

        姬恒有些忧虑,“两位太医同庆云一起回京,襄阳城的郎中医术虽也不错,但我却总不能放心。”

        荣蓁安抚道:“我知道你担心着,可璇儿如今一切都好,也未必就常常寻医问药。”

        姬恒嗯了一声,而后看着她,道:“你方才是有话要同我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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