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斜了他一眼,“自然不一样,她的位置越高,越有无数的人想把她拉下来,所以她只能站得更高。于女子而言,握有权力比什么都重要。莫说是她,便是你,你还想回到从前和予一起受江鄢欺凌的日子吗?”

        邱霜想到从前便觉后背寒凉,若非他家主子做了太后,不知何时便在后宫被江鄢磋磨至死。

        陆嘉所料不差,三日之后,朝中便有人上奏请封,只是陆嘉没想到的是,这奏表竟是他母亲陆蕴呈上的,其上更有王室宗亲联名上书,一力推举荣蓁为摄政王。

        陆蕴的亲信乃是一派儒生,于朝堂上直陈幼主临朝之弊,“敌国欺我主年幼,朝堂不稳,这才主动挑起战乱。如今我朝虽胜,但陛下亲政之前,若无一位王者坐镇朝堂,只怕敌国这十几年还是不会死心。连年挑衅,连年征战,动摇国本啊。”

        陆蕴与秦楚越虽共效命于荣蓁,可却暗中较劲,只表面和谐,如今倒是目标一致,秦楚越道:“陆大人所倡极是,却不知其余大人还有何异议?”

        韩云锦捏紧了衣袖下的手,她看向荣蓁,当初因冯冉之事牵连,荣蓁跌落之后,她在朝中拥有一席之地,后来即便荣蓁回朝,她的势力也依旧可以与之分庭抗礼,她用尽办法将陈御史除去,将荀姝捧到这个位置,如今荀姝却如装聋作哑,御史台其余人更不敢多言。她节节败退,只能看着荣蓁踩在她脊骨之上。

        荣蓁推辞数次之后,不得不殿前领命,陆蕴带头参拜摄政王,其余大臣亦朝荣蓁行礼参拜,即便韩云锦不愿,可大势所趋,她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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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朝散后,邱霜服侍陆嘉用过午膳,听宫人禀道:“太后,陆大人求见。”

        陆嘉饮了手边茶,道:“去请吧。”即便今日陆蕴不来宫中,他也会召她来。

        不一会儿,陆蕴便带了人过来,进殿之后,朝陆嘉行礼,陆嘉往陆蕴身边一瞧,嘴上说着:“自家人,不必多礼。”可却连动都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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