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又慌忙禀报,“殿下,关着的那侍奴要自寻短见。”
恩生斥道:“既然他寻短见,那便放着他,随他如何。”
若真要寻死,早在冯府中便死了,不会费劲心思的来到帝卿府,恩生听得出,姬恒自然也明了。
姬恒用巾帕擦了擦手指,道:“他是有话要说吧?便让他过来吧,本宫倒要看看他想耍什么花样。”
恩生心头气愤,“这侍奴难不成以为自己还是官家公子?”
姬恒没有说话,下人将那侍奴带了过来,隔着一扇屏风,那侍奴抬起头来也瞧不见姬恒的身影。
姬恒声音冷淡,“你寻死觅活,究竟找本宫何事?”
于蔚忙叩头,“昨夜小人冒犯了殿下,实乃求生之举。只是小人万不敢隐瞒,荣大人她,昨夜宁愿忍着,也并未碰小人。”
他昨夜刚到了帝卿府里,便被灌了一碗汤药,本以为是毒,必死无疑,却又被告知是避子汤,而躲过一劫。他一整夜未睡,犹豫着要不要把真相说出来。可眼下他已经明白过来,怕是那位荣大人还未同帝卿说明,若他被帝卿视作眼中钉,只怕早晚有一日被除去。
姬恒闻言愣了愣,他并未想到荣蓁昨夜没有碰他,想到昨夜她在榻上的反应,倒也难怪。姬恒心头骤然轻了些,他这番话也平了姬恒胸中块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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