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冯府情形不明,为免节外生枝,荣蓁索性拿姬恒出来当挡箭牌,本以为这样会让冯冉收敛几分,可谁知冯冉竟愈发放肆起来。

        只听她大笑起来,“荣大人这事的确难办些,可越是如此,越不可退让。堂堂女子,被一个男人困住,岂不是丢了我们女人的颜面。荣大人尽管放心,我冯府的下人口风甚严,这酒也不浓烈,荣大人尽管多饮几杯。”

        冯冉竟软硬不吃,荣蓁不好太过拂她颜面,只将酒饮了,冯冉身旁那侍人掩唇轻笑,冯冉侧眸看他,“你笑什么?”

        那年轻儿郎偎在冯冉肩头,道:“像这位大人这般的女子可是不多了,却不知这是家主的哪位贵客?”

        冯冉嗔道:“越发没有规矩了,这可是吏部尚书荣大人。”

        那侍人许是没有想到荣蓁这般年轻便做了吏部尚书,难掩惊讶。而荣蓁身边的侍人也有些怔然,为荣蓁倒酒时手抖了抖,洒在了外面。

        冯冉道:“看来的确是我娇惯了你们,竟连酒都倒不得了。”

        那侍人连忙求道:“是奴的错。”

        荣蓁侧眸看了身边男子一眼,他似乎与旁人不同,虽十分温顺,但并不会像其他人那般逾越。荣蓁温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无妨。”

        冯冉道:“荣大人可觉得此子面熟?”

        荣蓁闻言往身边人面上看去,这男子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她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荣蓁摇了摇头,冯冉缓缓道:“他母亲是前礼部侍中于酆,只因贪腐了建造宫殿的银两,被陛下下旨抄家,男子悉数入了教坊,成了这下‖贱之人。我将此人赎出,留在府中做了侍奴,只是他天生不驯些,我实在无兴致梳笼,他如今还是个清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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