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是巧,有女帝这番话,裴知凤的病也很快痊愈。

        又过半月,郑玉回了都城,荣蓁邀她来帝卿府做客。

        郑玉虽有些惧怕姬恒,但毕竟是荣蓁相邀,不好拂她颜面。姬恒知晓郑玉是荣蓁最要好的朋友,对她倒也重视,提前让人安排了席面,了解郑玉的喜好,更是邀了她正君一道入府,只是郑玉委婉道了句,“我夫郎怕是不能来赴宴了,前两日我归家,才知晓他有了身孕。”

        荣蓁将这话传达给姬恒,果然见他神色郁卒,她失笑道:“是为妻不够努力,殿下不必羡慕他人。”

        到了夜间,姬恒痴纏不休,好在荣蓁次日休沐,倒也不用担心误了早朝。

        几月未见,郑玉肤色黑了一些,荣蓁将她迎入府里,道:“看来边境的日子不好过啊。”

        郑玉欲言又止,“若真在边境便好了。”

        她二人来到正殿,郑玉挤出笑意同姬恒行礼,“殿下安好。”

        姬恒只着了身月白衣袍,头上也只有一根玉簪束发,周身素雅,不见华奢,温声道:“郑校尉是阿蓁的好友,自然也是我帝卿府的贵客,不必如此多礼。”

        席面已经摆上,侍人立在一旁为郑玉布菜,姬恒夹起一些放到荣蓁碗中,“你也多吃些。”

        郑玉笑她,“能得帝卿亲自布菜,看来我从前那些话,倒真是杞人忧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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