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蓁回头朝她轻轻一笑,“即便这话是你违心之言,我也收下了。”

        秦楚越心思已经不在这儿,便找了个借口回县衙一趟,她靠在椅子中,不断地思索着破解之法,有些事不能她亲手来做,却也不得不做。她忽而又想起那封信来,京中韩云锦所写,吴县令的回信里满是巴结讨好,可韩云锦怎么会想着给吴县令写信,除非韩云锦醉翁之意不在酒。

        荣蓁一心都为了治水之事而努力,可此事若是成了,也会离开房州,从此与权力场无关。这样的机会她也要就此放手吗?

        秦楚越捏着那封信,丢了信一事,主簿绝不敢让吴县令得知,此事若是利用得当,未必不是走了一步好棋。

        晚间,秦楚越去往主簿家中,主簿见来者不善,正想法子将她劝走,却见秦楚越从袖中取出一物,“这几日您寻不到它,应该很着急吧。恩人来了,怎么还拒之门外?”

        信既在她手上,那上面所写的话也被她瞧见了,主簿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楚越笑了笑,“装傻的本事,您还没学会。”

        主簿到底撑不过去,问她,“你究竟想如何?”

        秦楚越从她身旁经过,进到院中,道:“您的待客之道,难道忘了吗?”

        主簿与她一同来到正堂中,秦楚越道:“我便开门见山了,这封信在我手上,你若是想不被吴县令质疑,眼下可以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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