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有人在荣蓁身边瞧见了他。”

        吴县令气恼,一掌拍在桌上,“她莫不是来克我的,我这般严防死守,都被她寻到出路。”她抬起眼看向主簿,“你倒是说说,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总不能真让她把事情办成。”

        主簿有些吞吞吐吐,吴县令道:“怎么觉得你这几日心神不宁的?”

        主簿实在有苦难言,自从那日被荣蓁警告过,她一连几日都从噩梦中惊醒,窒息感让人喘不过气来,便也心有戚戚,实在不敢主动与荣蓁为敌。但在吴县令面前,她又不能退缩,只得道:“容我再想想。”

        吴县令本就以主簿为智囊,她既然这般说,那也只能等着。吴县令又道:“近来京中来过信,我还是照着你先前所说的话回过去。一会儿你带回去,再帮我润色一番。”

        此一时彼一时,只是吴县令既然已经做了,主簿也不能置喙。她从吴县令处离开,走出县衙院中,迎面与秦楚越碰上,秦楚越偏要为难她,“主簿这是要去哪儿?听说您近来睡不好,无精打采,不如秦某为您介绍个郎中?”

        主簿自然知道秦楚越话中带刺,“不必了,多谢好意。”

        她对荣蓁起了畏惧,连带着也有些惧怕秦楚越。可越是这般,秦楚越要往她身前凑。主簿如临大敌,快步从秦楚越身旁离开,连身上的信掉落都不知。

        秦楚越将那封信捡起,走到无人处打开,仔细看了一遍,有些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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