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蓁同秦楚越对视一眼,这事便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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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楚越脸上带笑,送吴县令出门,临行前又同她说几句,语声低微,“吴大人莫要这样看着我,你应该后悔的是得罪了荣大人,即便没有私盐一事,难道便经得起查吗?她如今的确是落了难,可毕竟年纪轻轻便坐到三品大员,对付你一个小小县令,难道会是什么难事?吴大人,目光莫要如此短浅,荣蓁她看不上你手里那点东西,只要你好好配合,将这尊大佛送走,将来她怕是都记不起你来。”

        吴县令拂袖而去,荣蓁在月色下走出,她看着秦楚越道:“我们也只是暂时稳住了她,还是要小心一些,免得她狗急跳墙。”

        秦楚越笑了,道:“她可能更担心我们出尔反尔。”

        吴县令几十年的经营都在房州,她不会自毁长城,次日便放权给荣蓁,房州户籍与河道一事都由荣蓁管辖。

        荣蓁甚是忙碌,白日里甚至常常忘记用饭,还是下属小吏提醒了,荣蓁才发觉时间流逝。她走出门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荣蓁骑着马,从长街上经过,路上灯笼亮着,与酒楼的吵闹相比,街角处的面摊显得有些寥落。

        荣蓁停到了面摊前,大姐见来了客人,连忙招呼着,荣蓁道:“便来一碗面吧。”

        荣蓁立在街边等着,春寒料峭,面摊处飘着热气,恍惚间,二楼客栈中,一处房里窗户开着,熟悉的人影便立在那儿,与她遥遥相望。

        荣蓁以为自己看错了,摊主将面捞出,热气将视线挡住,下一瞬,窗户还开着,可人已经不在。他怎么会来房州呢?又为何会看成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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