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慕容霄晚上过来教授武艺,荣蓁每日都要沐浴两次,明明可以等练功之后再去,省下一些功夫,可想到慕容霄爱洁,她便不愿让他忍受。这晚荣蓁沐浴过后,将长发束起,换了身轻衫,在房中坐着等了一会儿,慕容霄一向守时,可如今都晚了一刻,还未见他过来。

        慕容霄并未因为旁的事被缠住,只不过是因着秋童一句无心的话,让他有些退却。

        晚间秋童在房中为他整理着床榻,随口说了句,“前两日正君让人送来了一些布料,说是宫里也难得一匹,小的仔细查验过,并无不妥的地方,不如给公子您再添置几身衣衫。”

        慕容霄正在灯下看书,闻言嗯了一声,而后又想到荣蓁,这些时日她习武勤奋,衣衫也坏的多些,便道:“也给沈嫆添置几身。”

        对于慕容霄的一些打算,秋童是知道的,例如同沈嫆假作亲近之事,对于慕容霄的这个嘱咐也未觉有异,他便道:“好,我明日便让府里绣工也替沈护卫做几身,便按着之前的尺寸。”

        慕容霄不假思索道:“腰间比之前缩窄一寸便可。”

        秋童闻言愣住,“公子您说什么?”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慕容霄无端竟觉得面上起了热,掩饰一声,“没什么,再让人去给她量身吧。”说完便将秋童打发出去。

        慕容霄在灯下坐了许久,却在回忆着近来发生的事,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竟开始留心那个人的事了,除了身量尺寸,他还知晓她平素喜欢喝什么茶,每晚过去,她都沐浴过了,身上总会带着香气,是她腰间香囊发出的。她练功时会分外认真,与他近身时会有意疏离开,从未有主动逾越之举。

        这种感觉很是奇怪,与他熟记各派功法武艺不同,他所留意的有关她的事,皆是些无关紧要的,并不值得放在心上的事。

        只要打开房中的机关,他便可以沿着熟悉的暗道去见她,慕容霄竟在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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