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蓁听了倒是淡然,“那这个案子陛下最终如何裁决?”

        孔书宁听她提起女帝,这才缓了语气,“陛下自然不会听那些老臣的,益州为首官员按律处刑,就连其余牵涉不深的,也一样削去了官籍,着实有杀一儆百之效。陛下乾纲独断,那些人也不敢说什么。只是……”

        荣蓁平声道:“只是陛下封赏了你们,却未对我有任何提及。”

        孔书宁惊讶道:“难道有人向你报了信?”

        荣蓁笑了笑,而后才道:“若我没有猜错的话,孔大人必是朝会一散便来了此地,我又如何能提前知晓。这是陛下的决定,不论是什么,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况且我违背大周律法是事实,如今能不升不降,已是最好的结果。陛下应也说了,益州一案就此了结,朝中不可再议论。”

        孔书宁不得不佩服,“你荣大人不愧是陛下的近臣,对陛下心思洞若观火。不过,之前一直听闻大理寺卿裴大人的位置是为你而留的,陛下一定会再提拔大人的。”

        荣蓁笑而不语,只将茶饮了一口,这话怎么都不好回答,倒不如沉默。只是孔书宁也算得上性情中人,不然不会来帝卿府同她说这样一番话。

        孔书宁又陪荣蓁饮茶,几盏过后才起身告辞,荣蓁开口挽留她在府上用膳,孔书宁却连连推拒,逃离了这儿。

        荣蓁低头轻笑,子芸走了过来,同她道:“大人,殿下说已经备好晚膳,让您过去用膳。”

        荣蓁道:“殿下只备了我二人的晚膳吗?”

        子芸老实答道:“殿下说再多几人也是有的,只是她们未必敢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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