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恢复了安静,只有香炉中青烟袅袅。

        ......

        随耶律枭回到北燕王都已有数日。

        谢云阑被安排在三皇子府一处僻静的偏院,名义上是养病,实则是被软禁。耶律枭每日都会派人送来汤药和精致的膳食,偶尔也会亲自过来探望,问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目光却总是在谢云阑身上流连,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

        谢云阑表现得温顺而恭谨,对耶律枭的任何安排都逆来顺受。

        这日午后,耶律枭又来到了偏院。与往日不同的是,他屏退了所有下人,手中还提着一个造型精巧的紫檀木盒。

        “身体好些了?”耶律枭坐在床边的胡凳上,声音听不出喜怒。

        谢云阑连忙起身行礼:“托殿下洪福,苏云已无大碍。”

        耶律枭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将手中的木盒放在床头的小几上,慢慢打开。

        盒子内铺着明黄色的绸缎,绸缎之上,静静地躺着一件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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