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绸带约有两指宽,质地光滑冰凉,上面用金丝绣着一些不知名的小巧花纹。

        “师尊……你……”

        萧雪河却不理会他的惊慌,只是捏着他的手腕,用那条猩红色的绸带,将他的双手手腕分别束在了太师椅两侧宽大的扶手之上。绸带系得很紧,却又巧妙地避开了他的脉门,只让他感到一阵阵温热的束缚感,却不会有丝毫疼痛。

        这个姿势,让谢云阑的双臂微微张开,整个胸膛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萧雪河的视线之下。

        “师尊……不要……”

        然而,他的这点力气,又如何能与萧雪河抗衡?太师椅沉重稳固,他越是挣扎,绸带便勒得越紧,反而让他的肌肤与冰凉的绸带摩擦得更加剧烈,升起一阵阵奇异的痒意。

        萧雪河好整以暇地看着徒儿徒劳的挣扎,眼神中闪烁着兴味盎然的光芒。直到谢云阑挣扎得精疲力尽,气喘吁吁,他才缓缓伸出手,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谢云阑夜行衣胸前的盘扣。

        冰凉的空气接触到温热的肌肤,让谢云阑瑟缩了一下。

        萧雪河的动作很轻柔,将谢云阑紧身的夜行衣襟向两侧缓缓拉开。

        随着衣襟的敞开,谢云阑光洁平滑的胸膛,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萧雪河的面前。少年人略显青涩却富有弹性的肌肤,在橘红色的烛光映照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晕。因为紧张和羞耻,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胸前那两点小巧的茱萸,也因为寒冷和刺激,悄然挺立起来,呈现出可爱的粉红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